熟虑后说,“乔伊带着乔彬离开院里时,我在院里做着照顾孩子们的工作,对他们比较熟悉。我记得乔彬右胳膊上有个红色小山样的胎记。一年后,乔伊带着乔彬回来时,胎记没了。”

“乔伊当时告诉我,是乔彬谈完,不小心磕到了石头上,磕伤胳膊。伤口愈合后,胎记就消失了。乔彬胳膊光滑,没有受伤的痕迹。我当时还感叹,小孩子神奇的愈合能力。”

现在想来,不对劲。

“院长的意思是,乔伊一年后,带回来的乔彬和之前带走的,不是同一个?”

如果是这样,就可以解释清楚,为什么乔彬的血型会出现变化,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了!

我从院长的话里捕捉到这个可能性,震惊,又觉得不可思议。

“孩子们的样貌一天一个样。一年不见,样貌会发生很大的改变。当时乔伊和乔彬两个回到院里时,狼狈不堪,瘦得皮包骨头,头发凌乱。如果不是乔伊开口叫我们,说出自己的名字,我们也认不出她和乔彬。”院长向我们讲述当年的事,“乔彬很少说话,我们对他关注度不高。我除了对那个胎记有印象外,其他的,没有可以给你们提供的线索了。”

“院长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。”阮芹感激说,“我们不打扰院长了,等周末我再来院里看孩子。”

“你们路上慢些。”院长将我们送出福利院,“等你们查到结果,记得告诉我一声。”

“好的,院长!”

我跟阮芹对着院长挥了挥手,解锁上车。

阮芹不想麻烦我,她准备打车。
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阮桢姐……”

“你都叫我一声‘姐’了,怎么还跟我这么见外。”我示意她上车,语气娇嗔,“我现在让你帮忙都理直气壮,一点儿也不怕给你添麻烦。你跟我这么客气,我以后都不敢联系你了。”

“阮桢姐,在江州,我只有你一个亲人,你不联系我,我会不习惯。”

阮芹没有再拒绝,打开车门上了副驾驶。

“我们需要再给乔彬做一次血型检测。”

我启动车子,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
阮芹扣上安全带,翻开就诊资料,看向乔彬的血型一栏。

“院长说她们给乔彬做了几次血型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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